多綠坐在戰場的邊緣,背靠著一塊破損的石壁,手中握著早已無力的劍盾,心神依然未曾平靜。
他總是習慣在這樣的時候沉默,默默思考,將自己的情緒收拾妥當。然而,就在他試圖放鬆的時候,耳邊傳來了熟悉的聲音。
「怎麼,自己一人帶在這了?」
欸羅斯的聲音帶著一絲戲謔,伴隨著他那標誌性的笑意。
多綠抬起頭,望向正慢慢走來的欸羅斯。雖然身上也帶著些許傷痕,但欸羅斯依然如同平時那樣,步伐輕盈,神色輕松,彷彿整場戰鬥對他來說不過是一場遊戲。
「你怎麼又一副無所謂的樣子?」
多綠微微皺眉,語氣裡帶著些許無奈。
「你這樣的情況,怎麼可以如此不在乎?」
「嘿,這不就是我嘛。」
欸羅斯毫不在意地攤了攤手,隨即坐到多綠身旁,開始檢查自己手臂上的傷口。